灿星,眼底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声音缓缓:“听见了祖宗。”
“你才祖宗......”余灿星没有一点气势地回嘴。
“手伸过来。”叶钧视线轻飘飘地扫过某人飘红的耳边,低头在药箱里找药膏,嘴上没停,“烫到了就第一时间处理,不然明天长水泡了有你哭的。”
“切,开玩笑!我什么时候哭过,疼都不带叫一下的好吧......”余灿星嘴硬地昂头,结果下一秒,“嗷”的一声惨叫就从响彻餐厅。
余灿星瞪大了他的双眼,不敢置信地仰头,看向某位把冰袋甩他脸上的罪魁祸首:“不是涂药吗?怎么也不吱一声啊!”
脸颊传来冰凉的疼痛,疼得余灿星呲牙咧嘴,伸过去准备涂药的手还愣在半空中。
“不是说疼都不带叫一下的吗?”叶钧嗤笑一声,一点点松开扶着冰袋的手,嘱咐道,“敷几分钟,消肿。”
然后,又低头开始给余灿星处理手上的烫伤。
天塌下来都有余灿星的嘴顶着,他梗了梗脖子,辩解:“我那是被冰的,被你吓的!等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钻你床上往你身上扔个冰块,你试试你叫不叫?说不定叫得比我还响。”
“......”叶钧不吱声了。
他怕余灿星真半夜爬他床上给他砸一个冰块。
以叶钧对余灿星的了解,这么缺德的事情,他还真有可能干出来。
两人之间难得不鸡飞狗跳,余灿星安静地敷着冰袋,叶钧认真地给他的另一只手擦药膏。
窗外天色昏暗,鹅毛大雪纷飞,室内温暖静谧,一时间居然有了点岁月静好的感觉。
余灿星忽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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