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不是自抬身价,我只是……见那牢室很是宽敞,也还算干净……”
卫渊不疑有他地笑了笑,言道:“正如叶女官所言,那间牢房是关过不少大人物,所以号称‘铁面无情’的铁捕把你们关进了那儿,我还挺惊讶的。看来,虽然他抓了你们,却还是十分敬重你们的。”
叶随风也是讶然,没想到那个大叔还对他们“格外照顾”过,不由得更是心生感激。
叶随风还想多问一几句,地儿却已经到了。这间位于地牢深处的独立囚室,的确很像关押重犯的样子。外墙石壁有一两尺厚,铁栏有三指那么粗,遥遥望去,肃穆森严,固若金汤,给人一种插翅也难飞的感受。
囚室好似比叶随风和宇文述学留过的那一间还要更宽敞些,说话都能听到回声。说来也怪,明明都是一样的基调,色调,这一间却更显清冷,明明不见日月、密不透风,叶随风却分明感觉有一股小阴风不住地吹,逼得后脊梁汗毛直立,鸡皮疙瘩更像是不要钱地疯狂窜起。
叶随风拢了拢衣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由于灯光昏暗,囚室里又暗无天光,远远只见一片黢黑,像是被乌云支配的天际。
不见人影,却闻人声。
静寂之中,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声传入叶随风的耳中。喘息声厚实中带着一种震慑力,什么也瞧不见时,叶随风只觉好似前有猛虎之类的野兽,随时会从阴影之中跃起蹿出,猛扑上来,用垂着涎水的血盆大口含住她的脖子,利齿毫不犹豫地刺透血肉……
画面血淋淋的,让叶随风不寒而栗。
叶随风的脚步迟缓起来,阴影处,一双略带热力的大手攥了攥她冰凉的手,叶随风不消回首,也知道是谁给予她温柔的力量。
向来外强中干的斐玥公主也是面上镇定,实则慌得不行。
叶随风步子还没迈开,另一只手也像是被留恋着河水的水草痴缠住了一样。缠上她“水草”也确实带有水草的湿凉,不止是手,一整只胳膊都随之沦陷。
被左右夹攻的叶随风苦笑一声,托这二位的福,她的紧张情绪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卫渊在前大步流星,身后三个人并排缓行,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临近了,叶随风才听到那喘息声中其他的成分。
细碎的、零零星星的痛苦低吟夹杂在喘息之中,因为过于微弱,不仔细听是难以分辨的。
声音的主人也不像被人发觉自己软弱的低吟,痛苦到了极处,便小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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