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衣兜和裤兜里只有几张揉皱的便条和纸币,并没有什么药瓶,这才继续询问道:“我们没从他的尸体上发现药瓶,你能确定那药他真的会随身携带吗?”
布朗督察:“那位男仆现在人在哪儿?”
布朗督察点点头,示意男管家继续说。
光听他这么说,还是很难想象实际情况。
“对了,刚刚忘记问了……西米勒斯先生在来到庄园的这段时间与人发生过冲突吗?”
“……我觉得这样说一位绅士不太好,但西米勒斯先生的人缘确实有些令人担忧。”男管家非常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
然而话还没问出口,两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走廊另一边发出的声音吸引。
此时房间的房门半敞着,里面似乎有人争吵的声音,外面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人。
看来人的行为并不会因为身份改变而变化——即使成功继承了父亲的爵位,这位年轻人还是与一年前一样,完全没有一位绅士该有的样子……
在治安所里待的时间长了,总是能看到各种各样的事,治安所为贵族老爷们擦屁股的事也做过不止一次,时间长了难免会让人感到丧气。
去年遇到的小弗鲁门先生算是一个有些奇怪的例外。
谁都不会讨厌一个拥有清澈眼瞳的人,可谁没有这种天真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在成长中慢慢失去了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最后也与身边的人一样陷入名为现实的泥潭?
两人并没有放轻脚步,还没走到近处站在走廊的小弗鲁门先生就率先看过来,朝他们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