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着颤儿,你自己没有察觉,我却只能当你是在勾/引我。”
檀韫要羞死了,可他挣脱不开傅濯枝温热的手,也避不开傅濯枝灼热的目光,他是被架起来烤的兔子,浑身发出噼里啪啦的迸溅声,骨头里的油水被榨出来,香喷喷地溅了一马车。
檀韫没法子了,缩起来躲进傅濯枝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肩头,“鹤宵……你别欺负我。”
傅濯枝坠入云中,心跳骤停。
马车在半路停下,近卫轻轻敲了敲车窗,推开,突然张大了嘴巴,连忙示意傅一声来看。
傅一声跳下马车,走到车窗前往里头一看,双目瞪大了,和近卫一起趴在车窗上。
只见他们主子抱着檀监事,一幅丢了魂儿的傻样,檀监事却眉眼安静,睡得香甜。
两颗大拇指同时缓慢而坚定地竖起。
傅一声用气声说:“主子,太争气了吧!”
傅濯枝回神,偏头用眼神说:滚。
好嘞,傅一声推推近卫,近卫连忙将包裹轻轻放在靠窗的座位上,关上马车。
“已经抱上了。”近卫雀跃地说,“是不是该让卫老准备红绸喜床什么的了?”
傅一声也这么想,但他是主子最贴心的那只蛔虫,代为矜持道:“不急,不急,你先回府,过来……”
他附耳跟近卫叽里呱啦一通。
近卫听完,朝他竖起大拇指,“还是一哥周到。”
“快去快去,我还要带着主子和檀监事去幽会呢。”傅一声赶走了近卫,屁颠颠地上了马车,继续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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