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枝不敢看檀韫,又清了清嗓子,可他不知该说什么,又很想说什么,纠结来去,倒是让檀韫先开口了。
“中秋的时候,宫中设宴群臣及家眷,很热闹的。”檀韫抬眼看着傅濯枝,“你也来吗?”
“来。”傅濯枝说。
来见你,来陪你,与你分一只月饼,敬一杯酒。
“好。”檀韫轻声说,“我等你。”
傅濯枝不知道檀韫是何时走的。
柔声细语,杀伤力竟这般可怖,也不能怪那些死在情爱中的人蠢笨了。
檀韫出了偏殿,走了一段路,守在前头的是观上前来,说:“小爷,我跟了刘秧一路,他没有去见何百载,而是直接回了直房,现下有别的人盯着他,但凡他有异常,都会立刻来报。”
檀韫回神,说:“好个机灵小子,我什么都没说,你也能明白我的意思,翠尾没有白教你。”
是观到底还年轻,又远不如檀韫沉静,被夸得嘿嘿一笑,扭捏地晃着胳膊,说:“我见您不让长随们守着偏殿,刘秧又从里头连滚带爬地出来,便猜测您是要钓鱼,反正我哪怕猜错了,也只是白跑一趟。”
“不错,做得对。”檀韫不吝夸赞,而后说,“有的时候,活人是要比死人有用。”
是观点点头,突然抬手指了下檀韫的脸,“小爷,您的脸怎么红红的?”
檀韫摸了摸脸,没有说话。
是观见状惊跳起来,压着嗓子说:“您和世子竟然敢在乾和宫私/会?!”
“……年纪小,心却脏。”檀韫敲他脑袋,“少学翠尾,整天看那些污言秽语的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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