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枕揪了几把,犹豫着把事情经过说了,最后问:“你说他是不是生气了,决意从此不再见我了?”
许久没听到回答,焦心挠耳的傅濯枝转头一看,傅一声正悠哉悠哉地喝着桂花水,半点不着急。
“傅一声。”傅濯枝眯眼,“想死是不是?”
“这叫大家姿态。”傅一声得意地说,“我已经看透了许多您看不透的东西,而且是好东西。”
傅濯枝态度瞬变,不耻下问:“说说看。”
“唉,有时候我真不知该怎么说您!说您缺根弦儿吧,您又真是个情种,说您……哎呀别瞪了,我说重点。”傅一声在傅濯枝逐渐危险的目光中选择投降,转而说,“您明明都抓住重点了,怎么就不敢深想呢?只要您敢想,这难题立解!”
傅濯枝攥紧枕头,“你是说……”
“我是说!人檀监事都说了,他不在意外人的看法说法,但很在意您的看法,这代表什么?”傅一声伸臂靠近傅濯枝,鼓励地说,“代表什么?”
傅濯枝迎着傅一声的视线,犹豫着说:“他担心我也是人云亦云之辈?”
“继续往深想!”傅一声激情地挥臂,“撕开一层层云雾,直达深处,想!”
傅濯枝在脑子里拌酱料,又说:“若我是人云亦云之辈,他会失望?”
“大胆一些大胆一些大胆一些啊!”傅一声捂住自己的心口,着急地说,“我不是檀监事,您不必怕想多了丢人!”
他看出症结所在,直言道:“其实您已经想到了,就是不敢确认而已,胆小鬼!”
傅一声一语中的,傅濯枝没有说话。
“檀监事是何许人也?什么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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