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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太看清。”他终于说,“那剑很窄……怎么说?他这样一个巨人,总觉着不会用那么细巧的兵器…………剑身好像有一点点弯,但也许是杀人时压弯的。”
玉辟寒道:“伤口确实很薄。”
“还有,他使剑的手是左手。”刘文狗费劲地说,将桌上半坛酒抱住,一口气灌进肚中。“别的我当真不知道了。纵使你杀了我我也想不起了!”
“我杀你做什么?”玉辟寒说。“难为你还记得这么多。可惜我不杀你,还有别人要杀你。这个别人的来头,你若肯指教一二,我能提供给你比王碗儿家里更安全的藏身之处。”
刘文狗紧紧绷着嘴。
“或者我换一个问法。”玉辟寒语气又温和了几分。“那个地宫里藏着达摩舍利的事,你们是如何知情的?”
檀栎找到圆缺时,他正站在巷口,攥着那串念珠。檀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
“都走了。”圆缺说。
“你当然是不杀人的。”檀栎苦笑。
“那几个人武功都很平常,还不如我们寺里挑水打柴的师兄弟。”
“刘文狗本不是什么出色人物,不用费那么大事。”
“我问他们是谁叫他们来杀刘文狗的。他们说这任务是西街的黄二介绍来的,只是奉命行事。我告诉他们以后切不可再做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他们也都得了教训,”圆缺抬头看着檀栎。“我做错了吗?”
“怎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只要救下刘文狗,玉辟寒自有办法弄清楚这些。”檀栎安慰他说。“现在我们去看看他问的怎么样了。”
他们一起走到茶铺,却只从掌柜那里得到玉辟寒留下的一个口信,说有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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