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长地、清明地轻叹一声。
她回了 1602,南北通透的三居室,买的时候就是简约风格的精装修,那年才五千多一平,她看中了客厅和阳台的面积,还有从阳台望出去,可以看见民居后隐约的山脉尖顶。
拖地、擦桌子、把所有餐具洗一遍、四件套拆了丢进洗衣机,搞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又去厨房烧上水,打算煮碗辣白菜方便面,打颗蛋进去,也好醒醒酒。
三峰便利店老板是不是在杀熟,假酒掺水就算了,不会换成劣质酒精了吧?
她警惕地抬眼。
她随手抄起柜子下的小型手持电锯,走到猫眼边一看,豁,熟人,一小时内的熟人。
“我家水管爆了。”
崔钰被他这么不经修饰的弱智答案震撼了一秒。
梁弋周:“离这儿近。身份证没带。”
崔钰想起上次,忍住了一拳穿过门揪住他领子的冲动,把门刷地一下拉开,简直被他气笑了:“梁弋周,敢作敢当,找借口也找个像样点的——”
身都清爽利落,但领口确实有水渍,斜入肩头的锁骨很招眼,整个人浸润着水汽,头发也半干不湿,水珠还在滴着,柔软低垂落下来,正好挡住眉头,漆黑的眼眸深邃。
崔钰的话都没讲完,有些察觉不对地后退一步:“干嘛?”
他洗过澡的帅度比平时还要高大概 158,崔钰看得酒都醒了一半,错过了躲的时机。
他伸出大拇指,在她柔软的下唇上蜻蜓点水,又极近暧昧地摩挲了下,轻声道。
梁弋周又俯身往前几公分,含住她的下唇,漫不经心地轻吮,把下一句话含糊不清地渡进了温热相贴的唇齿间。
喝醉后的大脑像起伏的海面,浸着水汽的吻逐渐变得凶狠,汹然的浪在暗中涌动。
梁弋周一步跨了进来,把门顺势带上,抬手关灯,接着,整个人朝她倾斜。成年男性的身躯覆盖住崔钰,温度迫切滚烫,崔钰被带着跌跌撞撞往后退。
他两只手撑在她身侧,吻短暂中止。
但很快,他用舌尖灵活地撬开她唇齿,进攻异常凶猛,大有纠缠不休的架势,勾得崔钰舌尖发麻。深吻耗费体力,也会烧尽理智,梁弋周忽然退出了些,单手拽着肩头把短袖脱下来,露出线条精壮肌肉结实的上半身,崔钰随意伸了食指,从上划到下,在腹肌上多停留了一会儿,触到了强烈的呼吸起伏。
崔钰听懂了言外之意,但就是没顺着说,故意反问:“什么怎么样?”
梁弋周惩罚性质很浓地轻咬了她一口,低声道:“你说呢?”
崔钰说,柔软的指腹蜻蜓点水地划过前锯肌——男人的腰线微微内收,鲨鱼肌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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