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
“有一次我被人找麻烦,不想跟他们发生冲突,你帮了我,应该是你高二的时候。”
“但你不记得也正常,你的生活丰富多彩。”
是脸上挂彩吧。
一起飞回上海的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延到了第二天中午一点,梁弋周是踩点到的。
徐南薇本来在跟陆以昊聊天,看到男人后表情微微一变。
徐渊满眼希冀地看着他,意思是大哥这伤要不处理一下呢?也太明显了。简直是在昭告天下昨晚 s 了一样严重的痕迹。按理说也不会啊,梁弋周这人,看上去很像做 s 会笑场做 会还手的类型。
机场空调冷,梁弋周把黑色冲锋衣外套穿上,拉链刷一下拉到底,冷笑着挑唇:“回去打狂犬针。”
宿州前一夜刚下过雨,拉开窗帘,淅沥的雨断断续续地下。他前额里像是被什么拉扯着,隐隐约约的疼。酒店三楼有二十四小时健身房,他干脆下去跑步,正对着一面玻璃窗,夏末的绿意枝条延到了窗外。
从力量区过来了个肌肉男,他用审视的眼光感兴趣地打量着梁弋周:“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健身房——”
“没有。”
“没空啊,工作太忙。”
对方刨根问底:“这样啊,您本职工作是做什么的?”
户。”
小哥一幅噎到的表情,他不想刻板印象的,长成这样的还真吃富婆软饭啊。
梁弋周的笑容很快消失,去冲凉前又接到了一通公事电话,是徐渊带的人:“梁总,徐总估计才睡不久,我就想着先找您了,众洺这个事比较急,回购的方案……要不再考虑一下?”
头顶花洒的热水冲刷而下,梁弋周闭上眼,短暂地放空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