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愣了阵子,语气不自然地说:“钰子你也十二三了,你大大方言 爸爸可能帮你检查身体呢。别多想哈。来,把这瓶酒带给他。”
崔钰的眼睛瞪得很大,很久后才噢了一声,缓缓转身,离开了马家。
前一晚。
她喜欢侧躺着睡,脑袋实实地压在枕头上,手实实地压在枕头下。家里常常就她一个人。
有人贴了上来。
永远在同她争斗咆哮的中年人,忽然变成一具热乎乎的肉体,浓重的酒气与烟气钻进她的鼻腔。
这种贴近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跟以往的怒气、暴力大相径庭,散发着不同的气息,这让她犹疑。
崔文军打算跟她和平共处么?
于是隐密而忐忑的等待。
顺延而上,对方汗津津的掌心收拢,胡乱在她胸上揉着。
崔钰少见的没有动。
这是她的生物学父亲吧。摸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