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三百个对穿。
说着,他忽然往左边迈了一步,
“她说楼下等你。你愿意下就下去,不愿意就算了。”
‘砰’一声甩上了门。
看来是解不开的旧结了。
[我跟他说过了,可是看他的态度,估计不会下去,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也实在辛苦——]
徐渊抬头看了眼,一个硕大的问号缓缓从脑袋上方冒出来。
徐渊温文尔雅的人设短暂崩塌,难得爆了句粗口:“咱们到时候要进沙漠哎大哥,你行李箱里还装这么贵的衣服?”
loewe 家秀场款。
现在突然由俭入奢了。
见仇人,要以最好的精神面貌。
这是梁家一脉相承的习惯。
浓得化不开的深夜笼罩住这座四线小城,今夜夏风干燥凉爽。
她在等待时,往嘴里扔了颗 85的黑巧,顺便复盘起今晚失态的桩桩件件。
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习得了审时度势的功力。
跟他交恶,没必要。
从徐渊上去,到现在也……
崔钰低头看了眼表,打算再等十分钟就走人。
“回的,但你不要等我,乖乖睡觉,我明早给你烤个小蛋糕怎么样?”
原馨:“好。我要白巧克力的。”
“怎么?等不下去了?”
他周身好像漫着一层很淡光晕,细看一下,是跟背后的宾馆灯牌格格不入,优雅考究,像某种贵价灰金属,不加掩饰的冷淡高傲,难以相处。
梁弋周抬抬下巴,侧过,眉头微蹙。
崔钰哦了声,下一秒,十分诚恳地鞠了躬,接近九十度。
她做人向来讲究个能屈能伸。
“你说什么?”
梁弋周气极反笑:“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崔钰,我没见过比你——”
徐渊发来的一个文件。
“高桓?”
崔钰点头,又摇了摇头。
如果说下来前,梁弋周胸口还潜藏着一股火焰,高涨的怒意促使他走到这里,等着她给自己一个说法,那现在就跟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样,那团焰火早已燃烧殆尽,灰烬奔走在他四肢百骸。
很大可能就是她的丈夫。
梁弋周感觉自己的神智正在天人交战,他真想驱车去秦岭跑两圈,把山跑到磨平两毫米。
就像出来丢垃圾顺便遛弯过来一样!
他举起手机屏幕,怼到她面前,面无表情。
说完,梁弋周转身就走,并决定永远结束这段稀烂的孽缘,把这个人从回忆里永远地剔除,永远!
她皱了皱眉头,慢半拍地复述那两个字:“男人?”
“对了,以后如果不幸再在哪里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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