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从麻涌镇派出所出来后,心情反而复杂了,总觉得仅凭自己这次的报案和笔录,要想惩治这个道士似乎有点势单力薄,如果道士一口否定他所做过的恶事,自己也找不出根据去帮助派出所,要想有突破性的进展,就必须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让道士也享受一下被人下咒的痛苦,可林庆昌这种咒瘫的事,解完咒是没有反噬的,不象郝东那种,咒哑之后,解完咒会有反噬,能及时找到那个下咒的人,要怎样才能使道士露出马脚,陷入自己的圈套呢?一凡一筹莫展。
还有一点,老熊那人之所以能在整条街横行霸道,肆无忌惮,派出所内部有没有充当他保护伞的人,即使知道了老熊那人有违法乱纪的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一派出所有人告诉老熊是自己报的案,说是他与道士同流合污做下的勾当,他会不会来报复自己,报复自己不可怕,担心的是老熊对公司暗地里使坏。
"看来自己正义的行动不一定能赢得正义的伸张。"一凡心里想。
只要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横下一条心,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路过高速路桥底的时候,一凡抬手看了看表,早已过了公司下班的时间。
"廖慧,往左转去农庄,等下你联系一下黄超,接她一起来吃晚饭。"一凡侧身对正在开车的廖慧说道。
"好!"廖慧开车从来不主动跟一凡说话,而且回话也十分简短。
到了麻涌农庄,一凡下车后,廖慧方向盘一打,去公司接黄超。
一凡一个人没什么事,就跑到农庄后面的鱼塘看人钓鱼。
这是一口专门供人钓鱼的水塘,塘边用木板钉有钓鱼台,每个钓鱼台中心竖着一根铁管子,供插太阳伞用,在这里钓鱼费用不高,每小时才三十元,这里的钓客中午基本都在这农庄吃饭,下午继续接着钓。
一凡突然觉得可以让邬叔也来这里钓鱼,中堂离这里又近,开车顶多十分钟,上午钓了,不想钓就可以收拾钓具回家。
一凡返回柜台,问老板拿来了一张名片。
"邬叔不是在退居二线前是市政法委书记吗?他原来直接管辖的就是公检法部门,对于立案、破案、判刑他肯定是一清二楚的。"一凡心里自言自语地说道,"有必要去问问这老丈人。"
不到十分钟时间,廖慧开着车就返回来了,一凡叫她们两人去点菜,并叫廖慧从车上拿来一瓶白酒去冰箱里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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