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爹娘办一件事,很要紧的事,所以谁都不能告诉。”
“就连你,也只是匆匆见了一面。”
陈月宜:“二爷,我明白的。”
陈月宜很快回到院子,柳翠云和佑景果然探出头来,问她去干嘛了。
房顶上的冯婉儿也问起她有没有见到陈映晚。
陈月宜用指甲掐住手心,尽可能平静地说出了早就商量好的借口。
柳翠云自然信任自己的女儿,没有丝毫怀疑地点了点头,又回去干自己的活儿了。
冯婉儿则有些委屈:“姐姐去做什么事?为什么不叫上我?”
陈月宜笑道:“姐姐信任你,所以才让你保护佑景的,对于姐姐来说,佑景才是最重要的。”
冯婉儿很好哄,听到这话便露出了笑容:“你说的也是。”
陈月宜应付完两人,状似无意地扭头看向唯一没有说话的佑景。
佑景静静地盯着陈月宜,眸色深邃,陈月宜突然就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她冷静地扬起一个笑容:“中午吃什么了?给我留饭了没有?”
佑景缓缓点头:“柳婶给你留了。”
陈月宜应声,就往屋里走,却又被佑景叫住。
“等一下……月宜姐姐,你有看到娘亲今天戴着哪只荷包吗?”
“今早娘亲走之前,说要让我帮她往荷包里添点合欢干花的。”
陈月宜停住脚步,飞快思索着床上的陈映晚腰间戴着什么荷包。
过了半晌,她才道:“似乎……是个粉色的吧。”
“只是匆匆见了一面,我没太看清。”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说起来,姐姐没叫你去,就是怕你担心的。”
佑景勾起嘴角,温雅一笑:“嗯,我知道的,谢谢月宜姐,我知道娘亲还好就放心了。”
陈月宜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混过去了。
另一边陆明煦听到承慎在府门口等候,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压抑着怒火赶过去。
一进门,便看见了端坐在椅子上的承慎。
承慎看到他,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陆大人。”
陆明煦停下脚步,在对方行礼的间隙上下打量着。
按照陈映晚所说,承慎看起来是个小孩子,但各个方面却比小孩子厉害得多。
尤其在谋略上,承慎比许多带兵打过仗的人还要懂。
所以即使承慎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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