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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看了一眼,陈墨便感觉神魂都在震颤,意识一片空白,灵台间的金身布满了细密的裂纹,好似下一刻就要彻底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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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玉幽寒手指捏合,虚空迅速合拢,那抹青冥色重新没入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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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台随之稳固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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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陈墨眼神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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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幽寒说道:“源质,亦被称为天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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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天?”陈墨对这个词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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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境界,即便本宫说的再多,你也无法理解。”玉幽寒轻声说道:“你只需知道,吸纳源质,是突破天地桎梏的唯一方法,但在跨越壁障的过程中,会承受天道倾轧而来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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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触碰禁忌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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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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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也听道尊提及过“代价”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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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季红袖主动接近我,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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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能缓解她的代价?难道是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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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思索片刻,询问道:“那娘娘的代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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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幽寒轻声说道:“这就是本宫体质的特殊之处,魂无拘,身无垢,空灵无迹,不会被天道恶意觉察……按理来说,应该是没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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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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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娘娘实力如此超模,原来已经解除了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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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幽寒那好似星辰般青碧的眸子看向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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