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地朝向门扉的方向走去,一脸恭谨地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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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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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后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逡巡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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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寒霜与冰盆的凉气交织,周遭漫开一股微不可察的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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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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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绥顿时一个头变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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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谢皇后才缓步走入,姿态优雅地在主位坐下,笑着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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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还缠着妙真师父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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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肇坦然回禀,“在说母后的饮食和汤药,妙真师父对药理的见解独到,儿臣便多问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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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后瞥他一眼,淡笑道:“难为太子有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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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她一边握着团扇,眯起眼睛轻轻摇晃,仿佛在驱散空气中残留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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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脉案……有何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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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绥垂首敛目,恭声道:“回娘娘,并无不妥。贫尼已拟好方子,稍后便交给玉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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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皇后应了一声,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瞬,打量得足够久了,才淡淡问:“妙真师父可还有别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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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绥平静地回应,“娘娘只需按方服药,静心休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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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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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不早,要是没有别的吩咐,贫尼便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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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保持着行礼的姿态,侧对李肇,没有多看他一眼,更没有向谢皇后的方向投去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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