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萧衍流放三千里,还有军需案里折损的羽翼,够他焦头烂额一阵子了。”
她的声音,冷静得惊人。
“我这条命,还值点钱。若能为殿下……多引出几个魑魅魍魉,便算是物尽其用。殿下觉得,这够不够报答?”
她将自己的性命说得极轻,语气像一根冰冷的刺,扎进李肇心底隐秘的角落。
“不许你这么说……”李肇伸手,隔着窄小的方桌,一把握住她搁在膝上的手腕。
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微凉的皮肤,那处痂痕在他指腹下微微凸起。
两人的目光在光影里,激烈地交错、碰撞……
他眼底是薛绥熟悉的锐利,却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复杂深沉……
“孤的命硬得很。”他盯着她,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眼底是可以窥见的、深埋的焦灼与在意。
“用不着你去铺路。”
手腕被他攥得太紧。
腕骨有一丝压迫的疼痛。
薛绥没动,也没试图挣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殿下的命硬,我的,也不软。”她开口,声音带着笑。
目光缓缓下落,停在他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上,唇角那抹极淡的笑意加深了些许,水眸里的光,比炉中炭火更烫。
“跟人赌命,我从未输过。”
“从前你说过,你的命,是孤的。”
她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气息拂过李肇的手背,带着一种近乎平静和坦然。
“殿下不是已经攥在手里了吗?”
李肇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话里像有钩子,将那些连他自己都不愿触碰的柔软,狠狠勾了出来。
“你个疯妇,来撩拨孤……”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低语,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被压缩到极致。
冷香混合着姜茶的辛辣气息,强势地侵入她的感官。
他的身体形成一个令人窒息的包围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进去。
“听着。孤要赢这盘棋,更要你完完整整地站在孤身边,看着孤赢!”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腕间的旧痂,又缓缓上移,锁住她的眼睛,带着睥睨的狠厉。
“谁敢动你,孤就抄他满门!”
霸道又蛮横,说得跟他要抄皇帝和自己家似的……
薛绥本想嘲笑两声,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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