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我让你送的药,可曾送去?”
如意纳闷地摇摇头:“姑娘何时吩咐婢子送药啦?”
薛绥抬手扶了扶额头,无奈一叹。
“我不是跟你说,灵羽最爱吃掺了松子的粟米,在第三个青瓷罐中?你难道没明白?”
如意:“明白呀!婢子喂了灵羽呀。”
薛绥:“……”
如意见薛绥沉默不语,恍然大悟,“啊”一声,哭丧着脸求饶。
“完了,婢子领会错了。当时看见第三个青瓷罐,里面装着粟米,便随手拿出来喂了灵羽……没有想到姑娘说的是博古架上的第三个青瓷罐,也没想到为太子送药……”
说着,她便把手掌伸到薛绥面前,摊开……
“姑娘,婢子愚笨,你打我吧。”
然后闭眼扭头,一副认罚的模样。
薛绥无语。
当时李桓在场,她不便把话说得过于直白。
因为李桓心思缜密,太过精明。为防万一,薛绥确实在装鸟食的第三个罐子里放了掺松子的粟米。
如意这丫头实心眼儿,只想着给李肇回信,却没领会薛绥话中的另一层意思。
虽说事情办得不太周全,但好歹也没出什么差子。
如意等了半晌,没听到姑娘吭声,又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小声问道:“姑娘,现在送去,还,还来得及吗?太子没事吧?”
薛绥沉默,并未作答。
这是玉衡师姐当初给她,压制情丝引的药。
只剩下两丸。
玉衡说过,此药只能暂时压制,并非解药。
许是她太过冷心冷情,一直以来并没有那种蚀骨灼心之感,相比平乐和李肇,她的体质似乎过于强大了……
正思忖间,突觉心绪烦乱,胸口一阵憋闷,仿佛有无数躁动不安的虫子,在她的心间乱撞,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说什么来什么。
情丝余毒,终究要反噬她吗?
薛绥微微闭眼,稍作镇定后,服下一丸药,然后将另一丸交给如意。
“这次不要弄错。”
如意用力地点头,“婢子明白。”
-
次日,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下一片金辉,又是一个天晴的日子。
薛绥早起前往映月居探望薛月沉。
映月居里十分热闹。
薛月沉斜倚在软榻上,手轻轻抚着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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