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画中仙

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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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此画的来历，众人也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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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老者拱拱手，走向那幅古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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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执掌中书省十余载，如今虽已致仕，一双鹰目仍如利刃。他抚过画纸纹理，就着明亮的烛火细细端详。笔法、印鉴、墨色，一一甄别审视，忽而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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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叶圣一生醉心泼墨山水，几乎不描人物，却有如此神来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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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陆经长揖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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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太后娘娘，此画确系叶扶舟真迹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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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脸色铁青，踉跄后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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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那印泥分别是新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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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经道：“老夫绝不会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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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符双眼直直望着画作，亦是频频点头，不无惊叹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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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纸是前朝宝绘堂的梅版，墨色渗入肌理至少二百年。仙娥额间朱砂乃用西域鸽血石研磨而成，独特的迭色赋彩技法，失传已久，旁人模仿不来。至于这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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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陆经对视一眼，抬眸深深看向文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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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泥的年份确比画作要晚，但印文走势与叶氏画谱记载倒是分毫不差。老臣二十年前，也曾在姑苏见过此印，虽印钮已损，也不难分辨真仿。猜想，应是后人寻到叶老真印，重新钤盖，不算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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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庆太后闻声，眼尾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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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年轻时最爱叶圣字画，没想临到七十大寿，得了这么一件宝贝。也算是与叶圣隔着二百年的光阴结下奇缘了。文嘉，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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