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心境

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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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丁林开口，“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又想了想，眼神复杂，“有一些愧疚，有一些感激，有一些责任，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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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林迟疑着沉默下去，沉吟半晌，终于还是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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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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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侍的眸中闪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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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亭子里坐了一会，一人一鱼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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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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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侍慢慢起身，探出手掌，青葱般的玉指间夹着一枚丹丸，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将丹丸抛入水中，而是俯下身，手掌贴近水面，将丹丸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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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女仙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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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林看了眼丹丸，是和昨日的那枚一模一样，不由得一阵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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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侍起身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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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丁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可不可以换成以前那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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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侍转头，又看向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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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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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体只是鲤鱼，肉身能承载的力量不高，就算经过了宝莲灯莲叶的淬炼，现在也应该早到上限了，之前的丹药已经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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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仙侍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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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净体丹能够拔除肉身杂质，吃上几次，你修为就能接着增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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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毕，女仙侍朝前迈步，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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