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年弱小的nv孩,然而面对这样的回忆,依然充满恐惧。
「说是谁画得那麽丑,还指着我画的兔子问旁边的人那是不是猪——」绍臻哽咽到极致,哭声被压缩成一个咳嗽,悲伤从她的喉咙迸发出来。
「噢……还好吗?」她哭了。郡凯坐在床沿,面露担忧,「你手边有没有卫生纸呀?」
郡凯想做点什麽,却ai莫能助,只能默默地等待她平复。
「唔……不急,你慢慢说。」郡凯的眉头紧锁,柔声之下,是满腔的怒火。
她不哭了,燃尽悲伤之後只剩一地残骸,她的心在国中时si去了好大一部份,同样si去的,还有信任别人的纯真。
绍臻还一直觉得是她自己的问题,还觉得没有证据让班导抓人是为难他,然而一直到了谘商室里,她才幡然醒悟,才惊觉这一切是多麽的荒谬。
「我现在,好气喔。」郡凯的拳头早已攥紧多时,他有多愤慨就有多无奈,「可是我不能帮你做什麽。」
谈及她的妈妈,郡凯不便多做评论,他只能一再地说:「不是你的问题啊,是她们的问题,她们乱排挤人是她们有问题!」
「我後来上高中後变得很带刺、很难接近,其实在我看来高中的大家都是天使,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怎麽跟人接触,除了我的前闺密。」她无奈一笑,说:「我非常不相信人,心理师告诉我,她们利用我、出卖我,其实就是背叛,而且我还被背叛了七八次,要怎麽再相信人?」
如果善良的回报是伤害,那该有多心寒?
「我现在好像知道你为什麽会散发那麽难接近的气场了。」
「噢不……这句话听起来好悲伤。」郡凯的心里漾出一丝酸涩。
涕为笑,她放松地吐了一口气,这是她踏进谘商室後谘商了一年,结果到头来还是一样。」
「什麽?」
在面对ai情时,小心翼翼藏匿起来的自卑还是原形毕露了。
「我似乎只是想要得到喜欢,无关我喜不喜欢这个人,我就只是……想要被喜欢而已。」如鹃的声音没了朝气,一gu陌生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头,她沉默片刻,抱歉地说:「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帮你解决你的困境,因为我也在同一个困境里。」
「要遇到两情相悦的对象不容易,你们可以好好谈谈,我相信你们做得到。」
翌日清晨,绍臻边喝咖啡,边翻阅她和郡凯的讯息聊天纪录。
臻:「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
郡凯:「好哇!」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终於到了实习的终点,绍臻和郡凯如往常一样调剂和发药,他们的技巧已然纯熟,动静之间,尽显默契。午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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