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亲父是为不孝,妄图篡立是为不忠,屠戮亲族是为不仁,败亡江山是为不德,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德之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赵高?好,朕告诉你,”嬴政一脚将他踹开,眼神睥睨,“朕已经将赵高这个‘始作俑者’腰斩,尸首扔在宫门外喂狗!你说朕接下来该如何处置你?!”
无人为他说话,或许唯一会为他说话的人此时已经弃尸城门称为野狗的口中之食,胡亥心中一阵发冷,他知晓从水镜爆出自己是秦二世的那一刻这件事就难善了了。可是他不想死,他是大秦的未来的皇,他怎么可以死?都怪水镜坏他好事,否则他哪里会落到这般地步?
“你叫朕父皇?那你认下矫诏、布下杀令时可曾想过扶苏他们是你的兄长?在皇位上挥霍享乐的时候可曾想过你座下是朕、是几代秦君殚精竭虑挣来的功业?你如今还有什么面目苟颜求活?”
“胡亥啊胡亥。”
始皇帝王之威,又生性谨言,鲜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这一连串话表明他显然已经
篡立之事古已有之,他虽然恼怒,但后事已成,若胡亥当真能继承他的遗志,带领大秦继续向前,他也便认了。
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口口声声说赵高怂恿,他若当真是个有能力有气魄的,又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赵高拿捏?!
“停止胡亥的一切用度,将他杖责一百囚于宫中,封窗闭户起土围墙,任何人不得探望!”
杖责、囚禁、围墙,这几个字几乎将胡亥吓得魂飞魄散。虽然没有杀他,但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他涕泗横流,慌乱求饶的模样凄惨至极,丝毫没有先前秦公子的光鲜气度,嬴政不想再看他,漠然地别开脸,早有卫士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胡亥将人拖了出去,甚至在胡亥大叫着请求宽恕的时候一把将他的嘴堵住。
可是他们还是有狠难消,身首分离之痛又岂是这样便能平息的?众人在心中冷笑,不得探望又如何,他们总有办法进去,上天见怜让他们逃于一死,他们又怎么能不让祸首偿债?
嬴政忽然觉得荒谬,灭秦之人是他的儿子,灭族之人竟然还是他的儿子!
扶苏一震,脸色瞬间惨白,就要跪下请罪。嬴政抬手制止,别开眼没有看他。长子难立,幼子荒唐,其余诸子亦无堪大任者。想要一个好的后继之君怎么就那么难?
王上公子不说话,跪着的李斯脸也白了白。如今赵高被处斩,小公子也论罪严惩,水镜所昭祸乱的二个主谋只剩下一个他,陛下会怎么处置他?死罪,还是下狱?不知当年决意与赵高合流的那个李斯是怎么想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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