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人神情俱是一顿,随即又默契地移开眼。
【苏轼挂念着他的弟弟,弟弟也挂念着他。兄长入狱,苏辙简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夜不能寐,终日想着怎样才能把苏轼救出来。
客栈。
苏辙的眼圈也红了,他心里还念着刚刚那两首诗,兄长是真的流露出死志了啊!苏辙心中一酸,摇摇头道:
唐朝。
他铺纸研磨,一一落笔:闻苏家兄弟事兼怀吾弟……
水镜里忽然传来一阵空灵的乐声,画面一闪,一轮圆月高挂苍穹,乐声婉转,有女子轻柔缥缈地吟唱:
歌声响在诸天外代的时空,水镜中的月色与夜空中的月色交相辉映,一时竟有双月凌空之感。那词那曲,仿佛唱到了人们心底。
终南山。
李白朗笑一声:“苏词也颇得我心!”
宋朝。
旁边的梅尧臣也道:“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此句盖有寄托,苏轼或许也曾有急流勇退之意吧!”
梅尧臣忽然有一个预感,今日之后,词的写作风向,怕是要变了。
苏辙不由自主起身,他伸长脖子,想要将水镜上的文字看得清楚一点,再清楚一点。一曲完毕,他的脖颈已然有些发酸,但更酸的是他的眼眶。
苏轼拍拍他的肩膀接过话头:“诗以抒怀,宽慰你亦是宽慰我自己。”
苏辙笑了,难得豪气:“别说一首,十首都行!”
说罢,饱含深意地看了苏轼一眼。苏轼恍然未觉,和苏辙一头:
【苏辙的奏折或许曾让宋神宗动容,接着,张方平,吴充等人也为苏轼鸣不平,连谪居江宁的王安石也向皇帝上书,说,怎么能有盛世而杀圣才这样的事呢?】
但转念一想,毕竟又有几分情理之中的感觉。
他没有看错人。
苏轼也微微动容:“王介甫当真不负盛名。他既谪居江宁,新党之中,恐有小人得势吧!”
另一边,皇宫。
他我后来,到底是把先生给贬了。
顺便说一句,虽然苏、王二人政见不合,王安石也因为变法一事几乎算作众叛亲离,但他本人却实在是个君子,一心为公。
新法当然有弊端,苏轼的有些批评也比较中肯,但总的来看,变法中也孕育着变强的机会,可惜队友难带,又缺少完善的机会。经济特区真是一个创举啊,不知道王安石有没有试点,要是能试点一下就好了~】
前面的溢美之词王安石没有听,他迅速抓住重点。第一,后世对变法大体是肯定的;第二,水镜提到了推行变法的方法。
他沉吟着,楚棠虽是戏谑,但到底给他提了个醒。后世的变法,是选择一个州郡进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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