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古圣手刘禹锡也不由得感慨:“此三句写赤壁景色,给人以惊心骇目之感啊!”
欧阳修对这几句词赏玩再三,眼中的赞许几乎快要实质化:“乱石直插云霄,惊涛似欲将堤岸拍裂,两相激荡间卷升起雪堆似的浪朵无数,起起落落忽隐忽现,当真是蔚为大观。苏老泉这个儿子,真是让人眼馋得很呐!”
想到先前颇为盛行的白体、西昆体、晚唐体,梅尧臣便不由得感叹,这三家侵占宋初诗坛,如今看来却无一首可与课前出现的苏轼那篇《自题金山画像》媲美,梅尧臣开始眼红了,苏轼怎么不多写几首诗啊!
辛弃疾赞道:“苏学士之词,确如前人所言,须关西大汉,执铁板高唱,非如此,不足尽磊落之气。”
辛弃疾大笑:“我之词,该是披甲锐士,执长剑矛戟,唱烈烈秦风!”
他铿的一声抽出桌上的长剑,拔剑而歌:“闻道清都帝所,要挽银河仙浪,西北洗胡沙。”
一句提问激起了各大时空解诗的热情,无数苏轼的粉丝和在这里被他圈粉的人都不吝于自己的溢美之词,但也有人提出异议:
赤壁虽好,但苏轼这几句实在是言过其实了。
首先是“穿”“拍”“卷”这几个动词,穿,写嶙峋峭拔的石壁直插云天,表明山岩的险拔高峻;拍就是击打,涛声如雷拍打着岸边石壁,写出了波涛的声势浩大;
同时,诗人又以“乱”和“惊”进行修饰,乱石,写出了岩石形状的险怪;惊,表现了水势的汹涌澎湃,而后面的雪又赋予浪花以清冽的颜色。
苏辙略略往后一坐,嘴角翘起,神情舒泰。
唐朝。
南朝。
“本以为一个李白便足以让人侧目,不曾想如今又出了一个苏轼。”他叹笑着摇头,不无艳羡,“仙才啊!”
南宋。
“怎么?”正在品诗的友人头也不抬地问。
“你的意思是后世的解法过于繁琐?”
不说其他,这种解法当真极易于开蒙!
更重要的是,由于诗文评的兴盛,诗评家们逐渐开始系统地梳理自己的观点,编之成理论专著,代代流传,后世中国文本解读之专门精深令世界侧目,无数东西方学者试图从中找到方法来突破自己阐释的困境,一个文化强国蔚然壮观。
但它毕竟不是完全写实的。
家人们,避雷赤壁古战场景点!!!我去看了,就是一个小土山,和《念奴娇》里写的根本不一样,好失望,文案诈骗。苏轼写词也太夸张了!】
苏辙冷笑一声:我兄长的词写得不好?!
未央宫里,刘彻没忍住笑出了声:“早知道楚棠促狭,真是……时时刻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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