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该关注的似乎不是这个问题吧!”
“嗯?”白居易看了他一眼,缓缓笑开,“你是说贬谪之事?”
白居易笑了笑,嘴角含着几分淡然:“仕途风波难料,彼时境地,我虽心中不郁,但此时闻之,倒也如观他人,又何必为未来之事忧心?”
白行简张了张嘴,话是这样说,但是贬谪之因语焉不详,他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另一边,再读一遍诗歌的元稹仍是忍不住叹息,听完讲解更是忧伤不已。出贬京师,谪居浔阳,又受湿毒之苦,无丝竹好友可慰怅怀,乐天兄在浔阳,真是苦楚不堪啊!
同样有过被贬经历的韩愈不禁也生出些共鸣,如前所述,白居易的仕途比他顺遂得多,朝为京官、暮徙州县,连他都难免落寞,更何况是一路平顺的白居易?他摇了摇头,沉默地饮下一杯酒。
北宋。
周邦彦:……
山中秀美,他睹秀生情,填了一阙《满庭芳》,其中有“凭阑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之句,脱胎于白诗,他本甚为得意,觉得此句含而不露,结果这个小沙弥竟说他是抄的!他以诗入词,自然别有一番妙趣,怎么能用抄袭来评判!
东晋。
正这么想着,水镜里的话锋一转:
“难道不是琵琶女落寞沉沦、独守空船黯然神伤的一生?”有人为诗中的琵琶女唏嘘。
——这些都不是。
可琵琶女呢,她只是一个倡伎,在社会最底层,纵然她有琵琶圣手,可如今已经是个“过气明星”了。
他将自己与琵琶女放在了同等位置,封建社会下层的琵琶女与精英阶层的知识分子成为同调,就像伟人说的,作者与琵琶演奏者有平等心情。这是这句诗的高度所在,是千年前尚还蒙昧的民主思想的回响。
她决意再为白居易弹奏一曲,不是《霓裳》《六幺》那样的场面之曲,而是发自内心的,支曲酬知音。
这样哀切的琵琶声寄托了琵琶女心中无限的落寞怨艾之情,竟是令船上所有人都忍不住哭了起来,而满船之中,谁又哭得最厉害呢?——江州司马青衫湿。
他的眼泪是那样深重,连衣袍都被打湿了。这固然是一个夸张的说法,但也可以从侧面看出他心中的苦闷。一支琵琶曲,两个失意人——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也是个琵琶女,来往献技于筵席间,达官贵人虽然赞赏她的技艺,可她知道,那些人看她的眼神中没有半点尊重。
她又哭又笑,原来也有人的眼里,看得见她们。
“你要去干嘛?”小姐妹不解地问。
练好琵琶,希望有朝一日也能逢上那位名满天下的大诗人,用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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