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他多有栽培提携,所以他称晏殊一句老师。
一旁的小姐妹奇道:“他们都是大宋一等一的文人,那苏子瞻的门人,是伯父的好友,按理你该叫他一声爷爷吧,怎么这样说人家。”
李清照秀眉微拧,容色一片坦荡:“诗文之上不论亲友,他们写得不好,还不兴我评说了?”
啊这……
“那要照你这么说,大宋岂不是没有写得好的词人了?”
明朝。
文采风流的朱柏忍不住了:“二哥你不能这么说,这是诗家语,重意而不重实。”
【其实抽离开来看,珠落玉盘并不一定产生乐音,嘈嘈、切切,听起来也不一定那么美好。】
【但是“急雨”和“私语”并举,其实构成了一个充满诗意的情感画面。设想一下,如注的急雨打在檐瓦上,悲抑沉重,而屋内似有人在窃窃私语,又轻细又急促,她在倾诉什么?她的心情如何?
白居易作诗虽然务求使老妪能解,但却并不是不加修饰,相反,他很有匠心,看似平常的每一句都经过了琢磨。】
“二哥可是听懂了?”
朱樉瞪了他一眼,酸文人,故弄玄虚!
不是,怎么就又要读书了?朱樉敢怒不敢言,自从水镜出现,他们上农庄忆苦思甜不说,还要次次都交作业,交作业不说,反正大家都要交,现在他还要回去闭门读书?!
唐朝。
通俗浅易,并不意味着粗陋直露,唯有千锤百炼而不见斧凿之笔,才是天然佳作,不窥门径者岂可懂得?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