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殷歌,被他带来的手下拦住,根本来不及通报一声,沈锵便径直闯了进来。
见到沈执的身影,他眉头不由微微皱起,声音也悄然染上一丝不悦:“宁王,这个时辰来此,不合适吧?”
沈执从牙缝中挤出话语:“皇叔来此就合适了?”
鱼闰惜轻推开扶着自己的沈执,示意他离去。
沈执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擅闯此地的人又不止他一个,他才不怕。
沈锵面露不耐烦,淡淡开口:“可是问出答案了?”
鱼闰惜静默着没有言语,沈执不明白沈锵的话中意思,问道:“你在说什么?”
沈锵冷冷一笑:“你不嫁入王府,你父亲或许就不会遭遇这样的事,而你,连自己该怨谁都不知道,不觉得可笑吗?”
“锁锁……”沈执望向鱼闰惜,眼神里满是担忧。
“倘若那个时候他们能拉你父亲一把,你父亲又怎会落入那般境地?”
“锁锁,你别听他的,当时若不是他们施压,父皇怎会不帮你父亲?父皇也有难处。”
“她父亲不是因为你们才惹上麻烦?”
“你胡说什么!”
眼看两人又要争执起来,鱼闰惜恼怒至极,愤愤说道:“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锁锁……”
鱼闰惜见两人仍僵持在原地,便打算自己离开,刚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下,无奈只好折返回来,进了卧房。
离沈执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鱼闰惜内心愈发不安,这日下午,她悄悄将装着圣旨的盒子交到殷歌手中。
殷歌一脸疑惑:“娘娘,这是……”
“此处都是陵王的人,我在这儿生死难料,这盒子里的东西交给你保管,你务必带回王府。倘若哪天我不在了……”
“娘娘,您别说这样的话。”殷歌眼眶泛红,急忙打断。
“你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把这东西交给宁王,否则会酿成大祸。”
“奴婢记住了。”
十日后
夜正深,鱼闰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再过一日,她便可以逃离这座牢笼。
翻来覆去许久,她终于有了一丝困意,却在入梦之际,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
“谁?”
鱼闰惜心里隐隐感到不安,迟迟未再歇下,索性披衣起身,步出房间。
外屋,她正欲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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