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以为我会为此感到羞愧或脸面无光?
这些话于我而言就如同你对我做的事,毫无感觉。”
“你!!!”沈锵气得不行,愤然站起身,踱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要出房门时,他越想越气,折返回来将鱼闰惜重新按倒在榻上。
这日,一位不速之客悄然来访。
鱼闰惜见到垣遇,满心惊讶,万万没想到,他们会再见,且还是在这种境遇。
久别重逢,鱼闰惜一时竟不知从何问起。
垣遇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冷淡:“娘娘,好久不见。”
他望向鱼闰惜的眼神中,满是冷意,鱼闰惜心里清楚,垣遇至今仍未原谅自己。
“细细算来,我们有十二年没见了。”
垣遇面色凝重,语气里夹杂着几分讥诮:“昔日那纯洁善良、深得夫子器重的女弟子,京城第一美人,怎会变成这般模样?”
鱼闰惜脸上挂着怡然自得的浅笑,淡淡回应:“你是特意来看我笑话的?”
垣遇凝望着鱼闰惜的面庞出神,多年过去,她的容颜依旧美得令人惊艳,只是那抹纯真已被妖媚取代。
往日的娇憨全然不见,同样的面容,却再寻不到一丝昔日的影子。
“夫子若知晓你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怕是会痛心疾首。”
鱼闰惜语气平静:“我所做的一切,不需要旁人理解。”
垣遇眉头紧皱:“你祸乱朝纲,残害忠良,旁人如何能理解?”
“垣哥哥,你其实从来都不了解我,就像当年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
“倘若有更好的选择,谁又甘愿沦为那遭万人唾弃、千夫所指之人?”
鱼闰惜微扯了扯唇角,不再理会垣遇,转身去了窗边。
最终,两人不欢而散。
垣遇前脚刚走,殷歌便抱着一束铃兰款款而入。
鱼闰惜眉眼微动,脱口问道:“这花是从哪儿来的?”
“娘娘,是方才那位大人送来的,奴婢见这花有些干枯了,想去找个花瓶,谁知……”
鱼闰惜心中五味杂陈,晶莹的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落脸颊。
城门处,垣遇缓缓踱步而出。
一直守在门外的仆人秦文瞧见后,赶忙快步迎了上去。
秦文见垣遇神色黯然,满心不解,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大人,小的实在不明白,您为何总是对那个忘恩负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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