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废黜后位之后,再次迁居至金幽城,她未曾料到,仅仅相隔数月,自己竟又回到了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此次,沈锵暗中撤换了皇帝沈觊安插在金幽城的眼线,且对沈执的人手严加监视,如此一番筹谋安排,他不必忧心沈执会骤然前来坏事。
对于鱼闰惜之事,他自谓胜券在握。
即便皇帝沈觊欲查个水落石出,亦是无能为力,只因鱼闰惜确有那般行径,再深入追究,不过是坐实其罪名,令局势愈发糟糕,她已然没有翻身之日。
当晚,沈锵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清徽殿寻鱼闰惜。
堂内,鱼闰惜正与殷歌对弈,忽闻门外一阵喧嚣,门被猛地推开。
殷歌见状,急忙起身挡在鱼闰惜身前。
沈锵冷笑着踏入堂内,目光淡淡扫过殷歌,眼神中隐隐透着怒意。
殷歌如芒在背,后脖颈倏地泛起一阵凉意,声音略微颤抖:“奴……奴婢参见陵王爷。”
“滚开。”
鱼闰惜挥手示意殷歌退下,沈锵不会轻易让她死去,而殷歌若惹怒了他,只怕性命难保。
殷歌自知不宜暴露身份,倘若贸然行事,非但帮不了鱼闰惜,反而有可能让事态朝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顺从地退了出去。
沈锵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鱼闰惜,一边迈步向她走去,一边开口道:“皇后娘娘,真是好久不见。”
鱼闰惜抬眸,漫不经心地睨了他一眼,随即便将视线移开,旁若无人地开始收拾桌上的棋子。
沈锵见她这般态度,顿时怒从心头起,猛地一挥手,将棋盘掀翻在地,棋子散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皇后娘娘,今日之事,如何?”沈锵邪笑着问道。
鱼闰惜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颤,面色却依旧平静如水:“不过一死而已,有何可惧。”
沈锵冷笑一声,一把拽起鱼闰惜:“我岂能让你轻易死去,你这个祸乱朝纲的妖后,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笑话,我忠心耿耿,为国为民,岂是你一介奸人所能评判的?”
鱼闰惜甩开他的手,淡淡道:“忠诚?多么美妙的谎言。
当年贪污一案,牵涉不少你的党羽吧?跟我扯什么清白、忠贞天良?
我的父亲,为官清正廉洁,你们寻不到他的错处,便设计害我们一家流放,对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要指责我,也得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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