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团结一致,沈觊难以妥善应对当前局面。
对于废后之事,鱼闰惜早已有所预料。
她身后并无家族势力作为倚仗,且于两党派而言威胁颇大,如此境况下,废后不过是迟早之事。
只是她未曾料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还是沈执一手策划。
两党联合,局势微妙,稍有不慎便可能动摇皇权根基,鱼闰惜深知沈觊脾性,唯恐他意气用事,不得不劝他暂且废了自己。
沈觊无奈之下,只能忍痛先下旨废后,待日后势力稍有稳固,再寻机迎回鱼闰惜。
数日后
鱼闰惜被废黜后,迁居至金幽城,自此与沈觊分隔两地。
在护送鱼闰惜前往金幽城的队伍中,沈执特意安排殷歌随行照料,谁能想到,昔日的主仆再次相逢,竟是在这般情境之下。
白日里,鱼闰惜困于清徽殿,只觉时光漫长、百无聊赖,为消磨这难捱的辰光,唯有提笔着书、抚弦奏曲,聊以慰藉。
清徽殿地处偏僻,倒也算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远离了朝堂的权力纷争,鱼闰惜心境渐趋平和。
鱼闰惜失势,沈锵自然不会放过此嘲弄她的良机,金幽城内有不少他安插的人手,他欲见鱼闰惜,并不费力。
这日下朝后,沈锵与沈执按捺不住心中急切,先后奔赴金幽城。
清徽殿
鱼闰惜侧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姿态十分慵懒随意。
“娘娘,陵王爷来了。”
闻言,她缓缓地从榻上起身,挥手示意宫人退下。
半晌,只见沈锵缓步走近殿内,他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朝鱼闰惜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鱼闰惜并未理会,只冷冷扫了他一眼。
沈锵故意忽略她的眼神,言辞间夹杂着一缕讥诮:“瞧我这记性,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后了。”
“皇叔年事渐高,记性欠佳,亦在情理之中。”
“我虽年长,尚能饱食酣眠,倒是你,近日想必食不甘味、寝不安席吧?”
“我一切安好,用不着皇叔操心。”
“这才刚诞下皇子,皇后之位便被废黜,想必心里不好受吧?”
“我失去的不过是皇后之位而已,倒是皇叔你,到手的皇位,白白送了人,不好受的人是你吧。”
“没有皇位,我这日子一样顺遂,可你就不一样了。”
“皇叔若当真日子顺遂,何故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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