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的身子最近病得愈发严重了,太医那边怎么说?”鱼闰惜问道。
沈觊叹息一声,眉宇间满是忧虑:“难说。”
是日,沈拓趁沈觊暂离之际,传召鱼闰惜觐见。
寝殿内,沈拓虚弱地躺在榻上,强撑着身体缓缓坐起。
鱼闰惜步履从容地迈入殿中,环顾寝殿四周,殿中只有一位贴身太监,连方以莲也不在。
抬眼间,见沈拓面色憔悴,形容枯槁,眸中不禁掠过一抹惊诧之色。
想他患病不过短短几月,竟已憔悴至此,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她神色淡淡,向沈拓行礼道:“臣媳拜见父皇。”
沈拓不徐不急地开口:“瞧你这般淡定,是料到朕会召见你?”
此刻,鱼闰惜仿佛得到了解脱,竟比任何时候都要从容,她淡然一笑,直视着沈拓:“不知父皇召见臣媳所为何事?”
一路走来,历经无数波折坎坷,于沈家兄弟之间辗转徘徊,深陷这复杂的权力斗争漩涡,她已然心力交瘁。
如今,除了孩子,她已没什么牵挂,沈拓不会对自己亲孙儿下手,她没什么好顾忌的。
“咳咳……”沈拓一阵剧烈咳嗽,面色涨得通红,许久方缓过气来。
他气息微弱,声音带着几分虚浮,问道:“你既能料到朕会召见你,想必也能猜出朕所为何事吧?”
“臣媳愚钝。”
“朕的两个皇子被你迷惑,朕该治你的罪!”
…………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鱼闰惜面沉似水,不卑不亢地说道:“父皇欲杀臣媳,何需借口?”
“看来你是不怕死。”
“臣媳自然怕死,只是,父皇既已认定臣媳有罪,臣媳所言,亦无足轻重。”
沈拓轻吐一口浊气,缓缓言道:“此前,朕确有取你性命之意,可朕亦清楚,即便无你,那两小子亦不会善罢甘休,时至今日,杀你,亦无甚作用。”
…………
“你应当很恨朕吧?”
鱼闰惜眼眸微动,面上浮现一抹惊愕之色。
终于不再装糊涂了吗?
她焉能不恨?
“父皇又何曾在意过臣媳的恨?”
“你父亲之事,朕彼时亦有难处,并非有意不帮。”沈拓试图解释。
鱼闰惜一愣,旋即又恢复平静的神色。
沈拓话锋一转:“敬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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