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觊却不罢休,坐了下来:“你给我算算,若不准,我叫人掀了你的摊子。”
青年相士不慌不忙,只道:“我一日仅算一人。”
“你是编不下去了?”沈觊眉头紧蹙,言道。
青年相士起身准备收摊,鱼闰惜见此,便命下人付了那青年银两,随后离去。
下午,日头缓缓西沉,光芒渐弱,微风悠悠地轻拂而过,驱散了那股令人烦闷的燥热。
鱼闰惜与沈觊来到郊外河畔垂钓。
刚一到那,便碰见了之前那位青年相士。
鱼闰惜面露惊讶,快步上前:“是你?先生也是来钓鱼的?”
见那青年手持鱼竿,鱼闰惜顿时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些多余,便改口说道:“可有钓到鱼?”
青年相士淡淡应答:“当然有,好几条呢。”
沈觊目及此景,眉间微蹙,显出不悦之色,携鱼闰惜至一旁落座。
时光悄然流逝,鱼闰惜在河边守了许久,却一条鱼都没钓上来,反观身旁那位青年,鱼竿频繁起落,一条又一条的鱼儿接连上钩,收获满满。
鱼闰惜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你怎么钓的?”
青年从容一笑,毫不吝啬地分享起自己的钓鱼经验和技巧。
随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
鱼闰惜得知,青年名唤陈禅,少年时求索无门,四处碰壁,饱经沧桑,深感世风日下,不愿再卷入这乱世纷争,仅以占卜之术打发时日。
起初,沈觊尚能插上几句话,搭搭腔,时间一长,两人交谈的话题愈发深奥,聊得忘乎所以,全然将一旁的沈觊抛诸脑后。
沈觊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心中虽满是烦闷,却又不便出言打断。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青年收起钓竿回家,鱼闰惜一行人也准备离开。
沈觊生了一下午闷气,待那青年离开后,面色凝重,阴阳怪气地说:“你方才怎的还问人家姓名?莫非是想与他结交?
我绝不允许你与其他男子有任何往来,你以后不许跟男子说话!”
与青年畅谈一下午,鱼闰惜察知,陈禅出类拔萃,实乃不可多得之人才。
她微微一笑:“此人不凡,我瞧他今日并非真的只算一卦,说不定他是瞧出了你的身份,不想得罪你,故意避开呢。”
“真的?”沈觊陷入沉思,觉得鱼闰惜所言似乎有几分道理。
“这等人才可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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