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负自袖中缓缓取出几封书信,沉凝道:“先前自陆政处所得证据,已呈交王爷,这几封书信,是陆政与成王相互勾结的罪证。”
沈锵拆开书信,眼睛快速扫过内容,旋即眉峰微蹙,质问道:“为何不早些告知我?”
“是卑职的错,彼时牵涉之人除陆政、张彦,王爷皆已处理妥当,此事早已尘埃落定,至于陆政之事……王爷亦知其已殒命,故而……”
“那为何又将此事道出?”
“卑职只是不想王爷为此自责。”
沈锵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也罢……”
“你既是为了我,我又怎会怪罪于你。”
窗边,沈觊怀抱着鱼闰惜吹风。
怀胎数月,鱼闰惜深居简出,安心在东宫静养,日日听着窗外蝉鸣渐起,倒也添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惬意。
对于腹中胎儿,沈觊已向她表明态度,若诞下的是女儿,可留在身边,亦会视若己出,若是儿子,便只能送走。
鱼闰惜不明白沈觊所说的“送走”究竟是何意,但她心里清楚,沈觊绝不会轻易放过孩子。
此后,她便时常在心中默默祈祷,愿腹中胎儿为女。
沈觊窝在鱼闰惜的肩头,轻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大掌温柔地抚摸她的肚子。
这要是他们的孩子该多好,可偏偏……
想到此,沈觊眉头一皱,然而,这还不是让他最为气愤的。
早前他听闻,他们还有一个孩子,且那孩子竟得自家父皇喜爱,心中顿时一阵烦闷,忍不住咬了鱼闰惜的肩膀一口。
“嘶——疼!为何突然如此?”鱼闰惜吃痛地叫道。
沈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咬着的嘴,重新抱紧她。
书房,沈意好拿着一张涂鸦,小跑到沈执面前。
“父王你快看,这是绵绵画的!好看吗?”
沈意好刚从宫里被接回来,小小年纪的她,不明白娘亲鱼闰惜为何突然离开。
彼时在宫中,鱼闰惜来看她,方以绵还不许她喊娘亲。
此前,沈意好出于好奇向沈执发问,然而沈执对此却缄口不言,面上还浮现出不悦的神情,如此这般,次数多了,沈意好便也不敢再问了。
沈执瞧见女儿沈意好,忙放下手头的事务,将女儿抱了起来。
“好看。”
“父王,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呀?”
沈执神色波澜不惊,只是那双阴郁的眼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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