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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宫宴过后,沈锵告知温负,鱼闰惜与倪听风实为同一人。
温负对此满腹狐疑,之后,两人各自安排下属暗中调查鱼闰惜的情况。
昨日,温负下属不负所托,成功打探到了关于鱼闰惜的消息。
前堂,二人正对坐品茗,茶盏中热气氤氲,茶香弥漫在空气中。
沈锵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可是查探到消息了?”
温负不徐不急地说道:“据探子回报,鱼闰惜小名唤作听风,依我之见,即便她真有个双生姊妹,亦不可能再取此名之理。
确如你所言,二人是同一人。”
“关于鱼闰惜之事,你知晓多少?”
温负神色平静,娓娓道来:“我听家中夫人说起,鱼闰惜姿容绝世,素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
于学宫之时,鱼闰惜才情出众,深得夫子青睐,即便置身诸多男儿之间,亦能脱颖而出。
离开学宫后,鱼闰惜拜于城东李克温先生门下,仅从师一载,便已学有所成,尽得真传。
十六岁时,鱼闰惜嫁与太子殿下,一年后,也就是文帝崩逝那年,其父鱼焘因林晁先一事被流放鹿州,自此,再无她的消息传来。
宁王府众人皆言她久病在床,或许彼时,她已悄然离京。”
沈锵眉峰微蹙,眼底掠过一抹暗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边缘。
他暗自思忖,鱼闰惜或许是皇帝沈拓派来接近他的。
可转念细思,正如鱼闰惜所言,是他自个找上门的,沈拓何须用自家儿媳,布这般蹩脚的局。
“鱼焘之死,与我无关,可她却笃定此事是我所为,莫非是……”
“或许她是受人挑唆。”
沈锵目光变得寒冷,不管如何,敢招惹他,就必须付出代价!
“此前我们与卫军交战,那位叫听风的男子……”温负忽然说道。
“是她,我不会认错。”言及此,沈锵面露疑惑:“她怎么会去卫国?”
“我想起一事,探子回禀鱼闰惜旧事时,曾提及一人。”
“谁?”
“卫国公子拓跋绥,彼时,他以质子身份羁留大景,与鱼闰惜同在朝恩学宫求学,二人时常往来,关系匪浅。
昔日在卫国战场上指挥作战的主帅,正是拓跋绥,你说怎会有如此巧之事?
我料想,鱼闰惜离开陵川后,很有可能随卫国公子去了卫国。”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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