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沈执退下后,沈拓目光深沉,缓缓言道:“敬为,今日之事,朕权且按下不表,亦会着手平息。
不过,闰惜腹中之子,关乎皇室血脉,你必须留下。”
沈觊闻得此言,面上满是惊愕之色,颤声道:“父皇,闰惜本已与儿臣行过六礼,太子妃之位名正言顺,夫妻名分昭昭于天下,众人皆知。
如今您竟要儿臣认他人之子为亲,这岂非乱了纲常伦理?叫儿臣日后何以自处!”
“朕心下明晰,待闰惜诞下孩子,交还于他便是。”
“父皇!”
“你若还想要你的太子妃,就必须答应,否则,朕即刻命人将她送回宁王府!你莫要忘了,她也可以是宁王妃!”
“父皇……”
沈觊暗自思忖,距鱼闰惜临盆尚有时日,这期间诸般意外皆难预料,若届时那孩儿不幸夭折,父皇亦难寻他错处,念及此,他神色平静,应允下来。
沈觊离殿后,沈拓复又传召沈执。
沈执听闻父皇要将鱼闰惜留在东宫的决定,心中愤懑难平,不依不饶:“父皇,锁锁腹中怀有儿臣骨血,父皇竟也不管不顾吗?”
沈拓注视着沈执,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执儿,你莫再闹了,她本就是你兄长的太子妃,此乃天下皆明之事。
如今她既已重归东宫,朕又能有何作为?朕若强行干预,岂非置皇家威严于不顾?你当为朕思量一二啊。”
“父皇!”
“朕会保下她腹中胎儿,此事已成定局,休要再闹!
若你们执迷不悟、继续纠缠不休,朕定会严惩,届时她性命难保。”
沈执怒气填膺,大步流星地出了御书房。
行至廊下,恰巧遇到沈觊,二人本就各怀愠怒,此刻狭路相逢,怒火瞬间被点燃,当即拳脚相向,战作一团。
喧闹打斗声传入沈拓耳中,沈拓眉头紧蹙,询问宫人才得知兄弟二人又打起来了。
他气得浑身发抖,当即传令召回二人,声色俱厉地警告,若他们再这般肆意妄为,即刻便命人去取鱼闰惜性命。
沈执与沈觊闻言,皆不敢再造次,只得悻悻罢手。
午时,阳光慵懒地洒在东宫的屋顶之上,青瓦悄然镀上一层柔和温暖的金色。
沈觊回到东宫,听闻鱼闰惜粒米未进,心中一紧,顾不上歇息片刻,便匆匆去寻。
彼时,鱼闰惜正独自坐在窗边,眼神空洞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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