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坏了坏了。”
大夫接过话茬:“坏没坏,也得看了才知晓。”
屋内,为梅红包扎好伤口后,吕决端坐在茶桌前,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圆形玉佩。
此玉佩形制独一无二,确实是太子拓跋绥的。
为何太子的玉佩会在鱼听风身上?莫非是鱼听风无意间拾得?还是闰惜和鱼听风之间,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他忍不住去大胆猜想,莫非她们是……
正当他陷入深思之际,鱼闰惜带着大夫回来了。
“如何了?”
鱼闰惜疾步走近,见吕决手里拿着拓跋绥赠予她的那块玉佩,心中猛地一颤。
可此时,她也无暇多想,眼下还是梅红的身体要紧。
吕决慌忙放下玉佩,弹射起身,心不在焉地答道:“已经包扎好了,其余的,还得先让大夫看看再言。”
大夫与少女先后进了卧房去瞧梅红,无事可做的鱼闰惜急得在房门外来回踱步。
等待许久都不见二人出来,她慌忙拉过吕决问话,“吕大哥,我兄……她伤口如何?是不是伤得很深?”
“这……我不知晓,应当无事。”
鱼闰惜凝眸,略带一丝好奇地问:“不是你给她包扎的伤口?”
吕决神情羞赧,不自在地将脸转向一边,“回来时,她尚未昏迷,那伤是她自己包的。”
鱼闰惜瞧出了什么,看破却不说破。
“今日之事,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我都不知晓该如何是好。”
“无……无事,举手之劳而已。”
忙完一切后,时间已经悄然来到傍晚。
吕决独立在屋门外,苦思许久的他隐隐猜到了什么,想要亲口询问鱼闰惜一番,却迟迟未等到机会。
大夫离去后,本想进屋向鱼闰惜探问真相,谁知鱼闰惜同他交谈了几句话,便进了厨房。
良久,鱼闰惜小心翼翼地端着两碗面条出来,将面条放好后,朝门外的吕决喊道:“延之大哥,怎的不进来坐?”
吕决听到喊声,转身进了屋。
鱼闰惜一边摆好碗筷,一边轻声言:“家里厨房没备什么菜,我瞧你也饿一天了,先对付几口吧。”
吕决毫不客气地接过鱼闰惜递过来的筷子,大口吃了起来,“说哪里的话,我这也确实饿了。
我瞧,山珍海味也比不上现在这碗热腾腾的面。”
鱼闰惜不好意思笑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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