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处,后来她侥幸逃出,被一户好心人家收养,他们二人是在此地相识的。”
“仅昀平素不喜交际,又鲜少离宫,你姐姐如何与他相识?此女所言存疑,符离,切莫听她一面之词,以免被其蒙骗。”顾桓言道,声音坚定的不容置疑。
鱼闰惜心中困惑至极,满脸不解地望着在场众人,那拓跋渊究竟何等善于伪装?竟能令众人坚信他不近女色,绝无可能做出此等事来?
拓跋绥瞧出鱼闰惜的不安,虽心存疑虑,却仍选择相信,安慰言:“你放心,若此事属实,孤必会为你姐姐主持公道。”
鱼闰惜无奈叹息:“民女没有撒谎,民女姐姐确实是在此地与乐安王相识。
确切来说,他们是在宫里相识的。”
“宫里?我们不会认识此人吧?”
徐翊声音略带几分激动,随即想到什么,追问道:“收养她的那一家是何身份?”
“民女姐姐的养父是当朝太傅,往昔她曾以静平公主伴读的身份入宫,而他们二人正是在那个时候相识的。”
鱼闰惜原本打算尽可能隐瞒鱼韵微在卫国的身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岂料这些人对她的说辞充满怀疑,考虑到拓跋绥若要查证,很容易便能查出鱼韵微太傅养女的身份,只得将一切如实相告。
众人闻此,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旁侧端坐的冉墨身上。
此刻,他面庞阴沉至极,恰似那乌云密布的天空,沉闷而压抑,让人心里发怵。
“你们还是不信对么?”
鱼闰惜并未觉察到现场异样的气氛,面色沉静如水,自袖中取出一块玉佩,缓声道:“此乃民女姐姐养父所赠,殿下若不信,可遣人去问虚实。”
“不必了。”
鱼闰惜微惊,侧首望向声音来源,说话的是坐在拓跋绥左侧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男子。
男子相貌堂堂,有一份如月光般清冷皎洁的气质,幽深如墨的眼眸凝着淡漠与疏离,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难以接近的高冷气息。
正当她准备开口询问之际,那男子再次出声,“那块玉佩,是我与家父一同给她挑的。”
“你……你是她的养兄。”
男子未回答,鱼闰惜却已猜到答案,心寒如霜,跪着的双腿不自觉发软。
怎会如此巧合?
“那此事便是真的了?”
现场气氛骤然归于沉寂,无一人应答徐翊。
徐翊先是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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