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殷玉本来想留下来说两句的,但是想想自己好像没什么想说的,于是也跟着走了。
霍沥阳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心里已经把每一个人都恨了一遍。
等笑够了,他才发狠似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一个都不会放过!妗”
这场手术一共进行了十多个小时,等手术室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跬。
期间陈夫人来劝过好几次,结果他都像没听见一样,连,眉毛都没动一下,陈夫人又让李当动手把陈瀚东拖走,可是不管李当是推是拉还是扛,陈瀚东都一动不动,两只脚像长在了地板上一样,始终不肯挪动一步。
听说狼是这个世界上最忠贞的动物,它们的一生只遵守一夫一妻制,如果其中的一方死去,另一方会一生的守侯直到自己死去,现在的陈瀚东就像一匹狼,一匹孤单的狼。
叹了口气,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虽然不能和沈宁西长相厮守,但至少,她在世界的另一个地方好好的活着,如果他想知道她的消息或者像看一看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手术室的门打开的那一刻,陈瀚东的眼珠终于动了一动,他一直一直看着那门,门缓缓的打开,他的视线也缓缓的移动着。
权振东反倒比他还快一步朝那个医生冲了过去。
接着韩柏远又出来了,他摘下口罩对站在一旁木然的没有任何神情的陈瀚东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怎么可能?医生,你们就不能再想想办法?”权振东急切的追问着。
他痛心的摇了摇头:“那么好一个姑娘,可惜了……”
“死了?真的死了?”沉默了一夜的霍沥阳终于开了口,他以为自己会很开心,毕竟余式微把自己害的这么惨,什么都没有了,他想大笑,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还有她明媚如春光的笑容:“沥阳哥,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你来娶我好不好?”
现在想想,竟也带上了几分真心,泪水更是汹涌而出。
说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哽咽了。
心,猛地像被针扎了一下,破了一个口子,里面流出一滴血,然后那针尖又顺着那个口子一直往下滑,往下滑,直到,那颗心被彻底划破,里面的血尽数流了出来。
“余式……余式……”
他拍了拍陈瀚东的肩膀,想要安抚他两句,可是一开口,却发现连自己也是哭腔。
“……余式微……余式微……”陈瀚东终于完整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心早已破碎不堪,悲伤却无从发泄,全部
“余式微……余式微……余式微……”他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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