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的,我活了这么几十年,吃过米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能没你懂?我看你就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完全丧失理智了。”
权振东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会没事的。
陈瀚东紧紧的盯着病房门,坚定的说到:“不,我要在这里等她,我有话要问她。”
她就那么爱霍沥阳?在霍沥阳不要她的时候她宁愿自杀也不想好好的活着?
陈瀚东痛苦的皱起眉头,眼眸里是无法忍受的伤痛。
陈瀚东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到窗户口,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冬了,室外都是接近零度的气温,夜里都突破了零下,冷飕飕的寒风一阵阵的刮过,在外面多呆一会儿都能把人冻僵。
他也冷,可那冷是从心底冒上来的,他的心已经被余式微伤的千疮百孔,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凉气。
也许,真的只有等到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时候,他才能忘了余式微,才能忘记这种痛。
陈瀚东目光飘忽的看着远处,像是在看夜空,又像是什么都没看,黑漆漆一片,到处都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有点茫然无措,有点不知所终。
霍沥阳!
他还不如死了算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祸害小微祸害到什么时候。
权振东说得对,如果不是顾及着小微的感受,他早把他弄死了。
他慢慢的收回目光,视线却忽然落到窗户木框一个凸出来的钉子上面,而让他疑惑的是,钉子上面竟然挂了一块小小的布条。
这个高度还有钉子凸出去的角度,怎么看也不像是衣服手腕部分的布料,如果想要挂住的话……那么只有站在上面,往下跳!
他瞳孔一缩,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因为如果他是站在屋顶或者比这还高一层的地方的话,他往下跳的时候身体由于惯性会前倾,这钉子只凸出了一个头,根本不可能挂到他的衣服。
他根本就不想死,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余式微。
陈瀚东的脸上升出一股骇人的寒气,浑身散发出的气息也是凛冽而狂暴,无法压抑的怒火像要摧毁这世间的一切。
陈瀚东死死的抠住那块布条,慢慢的转过身,他谁也没有看,眼中杀意冲天。
你干什么去?陈夫人伸手去拉他,却被他大力甩开。
“知道了,妈。”权振东疾步跟了上去。
“是,夫人。”李当小跑着去追他们两个。
个混蛋!
他走的那个楼道就是之前余式微走过的,楼道依然十分昏暗,可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里面还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陈瀚东一走进去就闻到了。
他不知道之前这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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