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集团,我惹不起,而且我不清楚全貌可能存在夸大的嫌疑,所以我仅仅和你探讨在我得知的消息内他们的价值观是否正确,你也不要生气,我们just学术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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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刹车道:“可以,我也是在学术探讨。”
符源拓小心地问:“我确认一下,炀哥你不在群里吧?”
谁料此话像是又戳了对方的肺管子,廖炀语气尖酸道:“不在。”
“我有自知之明,挤不进的圈子不会去硬挤。”
他的回答符源拓越琢磨越不对味,问道:“你的意思是,能挤的话你是想挤进去的?”
“我没这么说啊,你不要曲解我。”廖炀急忙撇清。
“那好,”符源拓深吸一口气,“咱们两个还是好朋友吧。”
廖炀:“现在是。”
“以后就不是了吗?”符源拓诧异。
“班长...”廖炀都快无语了,“你认真的?我如果说是那万一以后不是了怎么办?这种事情谁能给保证。”
他语重音实道:“人都是会变的,也永远不要去相信人性。”
“好吧。”符源拓知道这种事情注定无法深入探讨,而他的回答亦无问题,便端正了神色书接前文道:“既然我们现在还是朋友,我就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他们的自由、自愿和私密本身就是伪命题,真正的自由是实质和形式辩证统一的自由,是服务于人的解放的自由,你提的自由空有形式,是在私有财产权的基础上建立的特权自由,是消极的自由,是利己的自由,是资本对人的异化。”
“班长,你没事吧?”相比于前者的义正言辞,廖炀投来关爱智障般的眼神,嘴张的老大,“你就通过一次见面说人家追求的自由消极利己,还扯到了特权,你真的没事吗?”
符源拓垂目沉思,循序道:“首先,现象再多再乱再驳杂,都是依托本质产生的,透过现象足以让我看清他们的部分本质。”
“他们圈子的维系是不是需要新人?怎么去拉拢新人?我的那次邪染遭遇就是鲜明的例子。如果他们的招新方式进一步扩大,一传十十传百,哪天在网络空间发酵发酵,社会价值观不会受到影响吗?”
“那人也说了,他们的圈子卡颜卡钱,这不是特权吗?用人格的堕落、浪荡的身体换取短暂的快感,这不是资本对人的类本质的异化吗,他们还有这什么金主,存在着什么性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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