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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做梦,我的骨头还没()到这种地步。
我就像小学生记日记一样,把每天的所见所闻所想所感记录下来,每天跟自己说话,我都都感觉自己整个人变的神神叨叨的了。
记忆力也不好了,往往刚刚放下的东西,转头就忘了。
就好像回到了年少毛手毛脚的时候。
还以为哑巴的日子路西法能再坚持呢,才过了约莫半年吧,应该是半年或者一年,更或者几个月还是好几年,我不能肯定的确定,因为这里没有让我计算时间的东西,只能看着每天窗外的天来判断这是早晨、中午亦或是晚上。
本来晚上的饭吃着好好的,我才下嘴嚼了两下,路西法就扯掉了桌子上的不。
一时之间,桌布上的盘子碟子,刀叉和食物还有每次晚饭路西法都必须摆上的花以及点燃的烛台,搞的每一次晚饭都像是甜蜜的约会里美好的烛光晚餐。
都像是被龙卷风卷进了桌布里,随着它的抽离,都被摔到了地上。
刀叉是银制的,摔在地上有清脆的声响,而盘子是瓷的,直接碎了个稀烂。肉排扣在地上,上面淋好的酱汁染的地板黏()糊、脏兮兮的。
路西法拉着我胳膊就往房间里拽。
我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当他开始掀桌子的时候我就感觉事情不太美妙了,这次他甚至连酒都没喝一口,摆明了不想装了,直接摊牌了。
我如法炮制,像用另一种手再给他一巴掌,这次却没有得逞,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眼看着要落下风,我开始踹他。也不知道是路西法作了什么手脚,在这里我一点魔法也用不出来,几乎是以凡胎肉身跟他打斗。
路西法虽然瘦,但是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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