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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应啊。
他今日若当真走出这道门,新后失宠的流言蜚语恐怕再难止息。纵然是他有心平舆论,大抵也压不住。
不过兴许只是不大懂在宫中生存之道。
“那你要想好了...”
“蜡烛点完了,现在能亲你了吗?”
“啊?”
这是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
愣怔的片刻功夫被当做默许,顾寒楼微微俯首,一如心底设想过千百遍的动作,一手揽腰一手压在人颈后。
段星执总算反应过来,配合着回吻,好不容易才找出点喘息间隙,轻轻推了推身前的男人:“酒还未喝。”
那根长长的红绸不知何时缠绕在他身上,限制重重,手几乎只能抬起寸许。他低下头正想将这不大舒服的束缚解开,冷不丁被人重重摁进床榻。
“礼官事先交代过,有些礼节...我无需遵照。”?
应当指的是直接跳过了早生贵子一类的民俗祝祷,但没说合卺酒这一流程也弃之不用。
只是顾寒楼显然不打算再听他说话,借着那些红绸的便利,轻而易举将人锁在塌间。
“合卺酒之仪,呆会再补也一样...”
段星执不解抬眸,刚试图动动被束缚得更紧的手腕,再次被人掐着腰亲了上来。
不过他很快便明了这话背后深意。
莹白的肤色被烛光渡上一层暖调的柔光,不自觉模糊了腰臂间数不清的过深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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