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弄死!」
用尽全力憋着喘息,唇瓣紧贴男人粗礪的掌心,裴晚曦与孟乘渊四目相对,感官在剎那被无限放大。
心跳声、脚步声、她与他的呼吸。
婚纱残留在身上的甜味、融雪的霉味、泥浆味、他喉咙的铁锈味、血液的腥味。
「你去那边找,我去这边找!」
「妈的,今天一定要把那哑巴给抓回去!」
脚步声愈来愈近,两人也靠得愈来愈近。
被孟乘渊紧紧抱在怀里躲着,不远处是男人怒气忡忡的粗骂,裴晚曦看着他咬牙忍耐剧痛的神情,心脏疼得像也被人捅了一刀。
她眼中腾起雾气,觉得他们此刻就像阴沟里的两隻老鼠。
终身不见天日,然后死亡。
?
带孟乘渊来到安山医院,裴晚曦走出病房拿出手机,才看见薛景屹的十几通未接来电,第一通是三小时前,第十二通是七分鐘前。
靠在走廊墙上,她按下回拨键,疲惫地长叹口气。
「喂,景屹?」
薛景屹来到医院时,孟乘渊刚缝完针,因麻醉量稍重,很快就睡下。
男人闭着双眼,脸颊贴着渗血的纱布,唇色苍白,发梢因冷汗溼漉漉的,落在床边的掌心掛着一道道伤痕。
裴晚曦坐在病床边,失神地看着孟乘渊。
「唰——」
病房门被人拉开,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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