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地在找她。
裴晚曦记得梦中的小朋友很白,肌肤是不健康的惨白,连血管都能略见。
但是现在呢?
他黝黑的皮肤无不在告诉她,他这段岁月过得有多艰苦。
可就算再苦,他也拼命地朝她前进。
他在找她,找了很久,找得很痛。
一颗泪珠落下,裴晚曦胡乱地抹去,然后捧住他的手。
「对不起,孟乘渊??」她心虚得慌,沙哑的嗓音颤抖,「以、以后,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我发誓,我不会骗你。」
这是她能许下最大限度的承诺,至于其他的——理智和道德告诉她不能给。
寂静昏暗的储藏间内,两人含泪相视着,颤慄的气息逐渐交织。
裴晚曦说完,孟乘渊的神色暗了下去,犹如一株枯萎的花。
眼白佈上红丝,他翕动唇瓣,无声地说着话,铺天盖地的无助朝裴晚曦袭来。
可她一个字都听不到,甚至残忍地忽视他的难过,急忙继续说:「孟乘渊,我可以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既然你可以说出两个字,你一定能说出更多的,只要好好接受治疗,总能恢復声音的。」
裴晚曦只想到这个弥补方式,既然孟乘渊愿意训练说出那两个字,证明他对说话还是有期待的。
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吗?
孟乘渊盯着她,抿住下唇,面如死灰,极其委屈地掉眼泪。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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