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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鹏举问:“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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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反问:“国公爷这里可有奖马的盐渍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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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鹏举从身上摘下一个云锦囊,扔给了林十三。囊中全是驯马时所用的奖马零食盐渍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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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蹲在马厩边上,凝视着青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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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都有脾气,青麒麟根本不屑抬头看林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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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突然抽出了绣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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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鹏举急得大喊:“你要杀它?我杀你全家!甭管你在京师多张牙舞爪,南京城是老子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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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没有言语,而是用绣春刀敲击马厩的厩柱“铛铛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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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击声吸引了青麒麟的注意。它抬起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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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从云锦囊中摸出一把盐渍杏干,扔进了马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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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麒麟马鼻翕动,低头嗅食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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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林十三趁青麒麟不备,扔下绣春刀翻身上得马鞍。他双腿如钳夹住马腹,右手攥着马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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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扬起绣春刀的刀鞘,重重抽在马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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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麒麟一颤,暴怒扬蹄,奔向马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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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却似黏在马背上,刀鞘雨点一般敲打。但敲打的却不再是马臀,而是马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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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道忽轻忽重,暗合马脉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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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驯马师们按老法子,以鞭抽马臀,青麒麟一准尥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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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十三抽的是马颈,青麒麟竟没有尥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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