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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一位退休老干部,同时也是一位社会研究学者,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根本的问题不是有没有货币,而是如何有效控制人们的贪欲和私欲。人类是一种依赖自然资源的生物,天生对资源有着本能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只要占有欲和控制欲兴起,人们就必然会想方设法谋取本不该独属于个人的公共资源,而且一旦公共资源被私人独享后就必然带来不公和矛盾。”
张鹏强调:“我读过《货币战争》,也做过十年私人银行的高管。关键不在于采用怎样的交易手段,而在于交易究竟代表了什么!会导致发生什么问题。例如,即使所有人的交易透明可见,甚至于每个人每天每时每刻在做什么交易,有多少财富完全透明化,可依然可以存在私有化吞占公共资源的问题。比如某人犯罪,需要缴纳罚款,但问题是对于富裕的人交了罚款就一定会改正不再酒驾的错误吗?”
李明补充道:“确实,张鹏提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过去,古人确实是用道德来维系社会的秩序。在中国古代社会,儒家强调群体主义,忽视个人主体地位,消解个体的独立存在,在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上,道德主张最终以群体或社会为归宿。家罚作为一种社会控制手段,是家族等次制度的一部分,个人一旦违反了家族或社会的道德规范,就会受到相应的惩罚。这种基于道德的社会治理模式,强调了个体与集体的关系,个体的意志和情感只有在群体关系中才能体现出来,个人的价值只能在整体社会中得以实现,是一种集体抑制个体的模式!”
李明继续说:“但是,张鹏强调的另一个问题是,即使在完全透明的系统中,个人的贪欲和私欲仍然可能导致不公平和社会问题。他提到,即使所有人的交易透明可见,甚至于每个人每天每时每刻在做什么交易,有多少财富完全透明化,可依然可以存在私有化吞占公共资源的问题。比如,某人犯罪,需要缴纳罚款,但问题是对于富裕的人交了罚款就一定会改正不再酒驾的错误吗?这揭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罚款对于富裕的人来说可能只是九牛一毛,他们可能不会因此而改变行为,而对于经济状况较差的人来说,同样的罚款可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这种不平等反映了即使在透明化交易下,社会问题依然存在。”
李明总结道:“因此,我们在构建这个新的社区时,不仅要依靠技术手段来实现透明和公平,更要重视道德教育和个体的自我约束。我们需要从古人的智慧中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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