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绯红与十字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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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手枪，面无表情地望着老尼尔倒下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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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回去，就表示已经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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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卧底，他对极光会了解太多，绝不能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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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关闭，邓恩等人围了上去，老尼尔的心口上开了个大洞，显然已经救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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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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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茫然地望着黑暗的楼道天板，不知为何，仿佛看到了静谧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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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他又觉得有一轮温暖的太阳照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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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和月亮都曾照亮过他的世界，怎么会感到黑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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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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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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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容的主.会宽恕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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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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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人知道他口中的主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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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尔颤抖着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破洞的心口轻划出一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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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无力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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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灯人们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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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对老尼尔背叛而感到的突然，当他的“同伙”转身给他一枪后，他们就不知该如何审判这位任职时间仅次于邓恩的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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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园子望着老尼尔的尸体，看着那破开的心口，忽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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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半月和十字，在比划时并没有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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