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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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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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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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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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没有停留在这个话题太久，锋芒直指：“你该把我送去当实验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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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是导师与学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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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是研究者与被研究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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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一片寂静，只有未拧紧的水龙头偶尔落下水滴，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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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听那个男人叫你雪莉，英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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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很快又换了个话题，让茶发女人有些应接不暇，陷入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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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的反应，安和点了点头，“看样子不是，那就是代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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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确认了这点，但安和却并没有如此称呼她，而是用了和之前交接数据的研究人员一样的口吻：“宫野主任，你们研究所招人的流程都是这样吗？催眠，精神控制，植入一段并不真实的人生经历，如果效果不好就变成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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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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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也不恼，反而声音轻快：“如果要成为实验体，能给我一个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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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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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成为你所负责的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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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试探我？”茶发女人显然并不是一个蠢货，在安和多次转移话题后，她也从某种情绪中及时抽离了出来，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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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来说，我是在请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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