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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没有去管他们,径直走到监控室侧面的小门前。他轻轻推开门,里面是一间冷藏室。冷藏室的温度极低,寒气扑面而来,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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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藏室的最中间,有一个透明的冰柜,冰柜之中,有一个被冰雪包裹的头颅。说是头颅其实并不太准确,头颅的下方,还有部分颈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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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的皮肤苍白如纸,仿佛从未见过阳光,透出一种病态的冷光。深绿色的头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杂草,几缕发丝黏在额头上,显得油腻而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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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宽阔,却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仿佛每一道纹路都刻印着他疯狂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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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最为骇人,瞳孔扩张得极大,几乎吞噬了虹膜,透出一种无法捉摸的疯狂与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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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眼白布满血丝,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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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的嘴角永远挂着那抹标志性的扭曲笑容,鲜红的唇膏像是干涸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脸颊两侧,形成一道夸张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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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既像是嘲讽,又像是挑衅,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对世界的蔑视与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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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丑杰克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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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小丑居然死了,那个让整个高夫市闻风丧胆的疯子,居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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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被分尸,头颅藏在这地下的最深处,像一件被遗忘的战利品,静静地躺在冰柜中,等待着被人重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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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年男人与外面的人谈妥,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石飞身边时,石飞的目光依旧没有从冰柜中的头颅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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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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