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接力棒,但早晚,绪方家的一切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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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的时候就被人称为才子,又生在高官显贵的绪方家,他的心气儿始终都比别人高一点儿。
他自认为自己看人的眼力很准。虽然他总被父亲说还需要多一些历练,但是在看人这当年他确实没有被否定过。
不过他跟手冢聊了几句之后,突然发觉,自己以往识人的方法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不管用了。
手冢本就话不多,再加上一身冷气,表情严肃,语气平静冷淡。几乎从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一处情绪的痕迹。
喜怒哀乐全都不轻易表露。言语之间,声音的起伏都很微小。
然而,手冢这种仿佛把自己放在铜墙铁壁之后的状态似乎激起了绪方五郎的某种好胜心。
不喜热闹这一点,手冢和他的父亲还是有着相似的一面,他和绪方五郎聊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他对绪方五郎虽然不反感,但是还是存着很大的戒心。
这种戒心并不是害怕他是否怀有什么目的,而是完全在自己的父亲,手冢国晴的身上。
他刚从山里回宫,就被塞给了两个用处非常极端的部门。
军部几乎掌管着这个国家三分之二的兵权,而刑部司所管辖的刑事和民事案件对社会的稳定也有很大的用处。
军部原本是太子的东西,虽然在他手里的时候,军部的权力并没有多大。但是一到手冢的手上,手冢国晴就把自己手里的权力下放了下去。
表面上看似是对手冢无限的信任,将自己的立国之本都放在了他人的手里。但实际上手冢很清楚,这其实是手冢国情放在他手上的一把双刃剑,如果用不好,终将会葬送自己。
手冢看到手冢宗彦喝的烂醉,便放弃了跟他打招呼的念头,一个人走出了府门。
他刚拐一个弯,就看到乐姬的轿子正往这边走。
两人碰面是注定了的事情,手冢眼见着躲不掉,便退到路边,给乐姬让了路。
乐姬似乎发现了迎面而来的人是手冢,便吩咐下人在他停留的位置落了轿。
“哎呀,三殿下,为何这时候离开?宴会还没有结束不是吗?”
“乐姬娘娘。”手冢礼数周到的微微低下头。“儿臣还有公务要处理,不能久留。”
“公务?什么公务比自己哥哥分婚礼还重要。”乐姬并没有不悦,她似乎只是把纠缠手冢当成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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