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文彦半眯着眼睛,两颊泛着红晕,因为常年饮酒而浑浊的眼珠慢慢燃起了怒火。
他胳膊一甩,酒杯砸在了院子里的碎石上。前来报信的侍者身子一缩,跪在原地直打哆嗦。他太清楚不二文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即便他刚刚所报之事跟他毫无关系,但是,从接了这个差事的那一刻起,他的头随时都可能从脖子上移开。
不二文彦从身边的侍者手里接过一只新酒杯,一边倒酒,一边冷冷的问道:“跟着不二周助的那个小子呢?”
“那个小子在进城之前就和不二周助分开了。他们两个只是路上偶遇到的,似乎并不怎么熟悉。”侍者低着头,微微抬着眼皮,用余光注意不二文彦的态度。他紧张的感觉喉咙都麻痹了,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每呼吸一口气都感觉喉咙里干涩难忍,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耿总不二周助的人被发现死在了六宫山里,大石跟踪那个小子的人至今都没有消息,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啊!”不二文彦高声打断了侍者的话。“还不快带着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不二周助给我招出来。我就不信了,他还能躲到石头缝里去。该用什么方法不用我教你吧?”
“是,属下马上去办。”侍者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不二文彦又喝了两杯酒,不情不愿的把怒气吞进了肚子里,开始思考整个事情的经过。
在很久以前,不二明彦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这位大侄子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准确的说,是讨厌自己。但是除了仅仅有如此的感觉之外,他从不二周助的身上找不到任何可以佐证自己感觉的证据,哪怕是一句话,一个行为,他都从未在不二周助的身上注意到过。
小孩子通常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讨厌或者是喜欢都会很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不二周助不一样,他总是笑眯眯的,给所有人的印象都是温文尔雅的,完全是大家公子该有的仪态仪表,风度和修养。
但是在不二文彦看来,不二周助越是这样,他就越讨厌他。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然有如此深沉的城府。本来因为自己是庶出,又不是正室所生,继承权就要排在自己的侄子后面这件事心怀怨恨,在观察到不二的秉性之后,这种怨恨进一步变成了妒忌和忌惮。
自从不二明彦死后,不二周助在极度的悲伤中度过了几天之后,就在不二文彦打算对他出手之前,趁着府中的混乱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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